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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55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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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55 章

朱英華看一眼在船尾打鬧的朱英盛跟策策, 再次小聲跟王蔓雲說道:“已經有人去查了,要不了多久,這些人的身份背景應該就能查到。”

說到這, 他停頓了一下,才接著又說道:“要想查到更深入的東西, 估計得一兩天。”

“嗯。”

王蔓雲微微點頭。

查案這事她插不上手, 只能靜等軍方來處理。

“這些人能出現在這, 我擔心他們的背景也不簡單,這樣背景的人政-審肯定沒有問題,如果他們牽扯到陰謀中, 我傾向於他們應該是被人利用。”

朱英華說出自己的見解。

“如果是這樣,背後這人就太不簡單了,對方接觸的層面非常高,高到……”王蔓雲說到,沒有再說下去,但面色卻有點沈。

朱英華的表情也有點凝重。

他跟王蔓雲是一樣的觀點, 這種時期能出現在這片區域的,不是何先生的客人,就有可能是家人, 他們跟對方起了沖突, 總歸不是什麽好事。

“明天生日會上, 會不會有人故意為難我們?”

朱英華擔心。

“明面上肯定沒有誰那麽腦殘跳出來為難人,但暗地裏, 肯定會耍些小手段, 所以明天的我們一定要小心, 要控制脾氣,不能輕易上當。”

王蔓雲對於明天何家一行也有點擔憂。

她自己倒是能對付, 就怕有人從孩子入手,朱英華她不擔心,就擔心……

想到這,王蔓雲看向了船尾的朱英盛跟策策。

小盛聰明是聰明,有的時候就是有點容易沖動,還有個牛脾氣一樣的策策,這倆要是中計,鬧就是大鬧,要是毀了何先生的生日,估計都得在主席哪裏掛上號。

“要不,明天把他們倆留下?”

朱英華也擔心最小的兩個。

“邀請的是我們一家,少兩個,總不是那麽回事,算了,明日有事明日再愁,大不了你跟我多照看著點,如果真有事,其實也能說明一個問題。”

王蔓雲說到這,停頓下來。

“對方真急了,才敢在這種場合出手。”朱英華輕輕接過話題。

“對,狗急跳墻,也是進入絕境的標志,也更容易露出破綻。”王蔓雲知道隱藏在背後的人不簡單,一個能撐起這麽大局面且多年未暴露的人,除了有能力,還肯定謹慎到了極致。

越謹慎,就越難抓捕。

現在他們需要做的,就是激怒對方,刺激對方,讓對方做出錯誤且不理智的行為,只有這樣,才容易抓到這個隱藏最深的人。

“這麽大的格局、布局,真是一個女人弄出來的嗎?”朱英華不是瞧不起女人,而是知道女性的局限性,畢竟解放也沒多少年,解放前的女性受到的壓迫是非常重的。

王蔓雲此時也有點不確定對方是顧家人了。

按照他們之前的推測,顧家真要有這麽一個人,按照年齡推算,歲數跟朱正毅差不多,這樣年紀的女性,真的能撐起這麽大的局面嗎。

如果說秦安嫻,秦家被牽連進來,是因為秦安嫻天然的後媽身份,容易被挑撥,但要是這人能把手伸到何先生這種人物的身邊,那就太可怕了。

王蔓雲腦海裏迅速冒出不少後世有名的人名。

這些人都是在這十年時期不簡單的人,各有各的本事,也風光無限,就是不知道這些人中有沒有人可能是隱藏的背後之人。

如果有,這樣的權勢確實才能配得上這麽大的局。

朱英華此t時已經把船靠岸停下,見王蔓雲沒有回答自己,就知道自己剛剛問的問題沒法回答,暗中著急。

“任何事都講證據,在沒有證據前,我們只能懷疑,不能武斷,這人是不是顧家人,確實不好說,等,等證據來證明。”

下船前,王蔓雲最終回答了朱英華的話。

“嗯。”

朱英華按下躁動的心思,甚至是驚醒的。

他突然就明白了王蔓雲的指點,之前在查蘇繡名單時,證據是指向了顧家人,但其實還有一種可能,那就是這可能是背後之人布下的迷魂陣。

是誤導。

所以在查找幕後之人時,一定不能把目光局限在女性身上。

“媽,我們先把花送回去,再送船回去吧。”

拋開案件,朱英華這才發現他們采摘了半船的荷花、荷葉,這麽多,光憑王蔓雲跟朱英盛與策策,別說一次能帶回去,就是跑四五趟都拿不完。

王蔓雲也發現了這個問題。

采的時候,哪朵花看著都漂亮,哪片葉子都美,不知不覺就采了半船,這麽多,在沒有工具,又要保證不損傷花、葉的情況下,帶回四合院確實是個大工程。

幸好四合院離得近。

“先搬花、葉回去,小船晚點給管理處送去。”

王蔓雲同意朱英華的提意。

於是下船後的四人各自拿上最好看的花、葉往四合院走,王蔓雲拿是最滿意的幾支荷花,衣服裏還兜著一大兜嫩蓮子,都是她之前采摘的。

“雄赳赳,氣昂昂,跨過鴨綠江……”

朱英盛是個天生的樂天派,活潑得很,哪怕是扛幾朵荷葉、荷花,也能扛出出兵打仗的陣勢,走路的姿勢一挺,歌再一唱,還真像那麽回事。

弄得王蔓雲都不好意思發笑。

只能跟著隊伍排隊前進,他們一家瞬間就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。

跑了五趟,才把摘下的荷花荷葉全部搬回四合院,忙完,朱英華就獨自把船送回了管理處,王蔓雲則迅速整理起禮物。

離了水的荷花、荷葉要養起來。

不養,太陽這麽大,不到下午就得蔫,所以需要盡快處理。

只用了十幾分鐘,有著後世養花經驗的王蔓雲就快速處理了花、葉的根部,保證這些離了根的鮮花還能怒放幾天。

再花半個小時,她指揮著幾個孩子,插出一幅不管從什麽角度看,都完美漂亮的插花,而這份插花被養在了院子裏的水缸裏。

只等明天送去何家當作禮物。

另一邊,周立群一群人的臉色都不怎麽好看。

周立群是丟了裏子、面子的難看,其他人是沒看上荷花美景的不滿,也有對自己運氣的懊惱,要是早半天,他們就能看到美景了。

“果然還是那一面的荷花是最美的。”

孟文麗看著眼前海子裏絢爛爭相開放的荷花遺憾。

眼前這片荷花雖然也美,但比起後面那片,整體上還是欠缺的,畢竟那邊周邊的建築跟海沿子的景一直都是精品,也保護得非常好。

“嘩啦——”

就在此時,海子裏突然冒出幾道身影,是一群小孩。

孩子們嘻嘻哈哈打鬧著,不僅折斷了很多荷葉,還各自手裏抓著一大把荷花相互投擲著。

“你們在幹什麽!”

周立群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怒火,怎麽欣賞個荷花就不安生,哪哪都有破壞的人。

海子裏玩耍的孩子們嚇了一跳。

紛紛看向岸邊。

他們都沒搞懂周立群的意思。

“誰讓你們下海的,誰讓你們亂摘荷花的,不知道這是公家的財物嗎?你們父母呢?沒人管嗎?”周立群沒在王蔓雲面前討了好,這會對幾個小孩已經怒的怒氣都快沖破天靈蓋了。

被罵的幾個小孩震驚了,也害怕了。

一個小孩扭頭看向一側的岸邊,對著一戶人家就哇哇大哭起來,“奶奶,有人欺負我!”

其實周立群的聲音不小。

他鬧出的動靜不僅僅是海子裏的孩子們聽到,周邊的不少人家也都聽到了。

這片區域過了橋,已經不是保護範圍,而是普通市民居住的片區,人口密度大,熱鬧程度也不同,居民家除了上班的人員不在家,其他人都在。

小孩一哭,不僅是小孩的奶奶沖了出來。

就連周邊聽到動靜的人家,也迅速竄出不少人,大家都站在海沿子上瞪著周立群一群人。

“這是哪來的高尚人?你知道這片海子是我們祖祖輩輩居住的地方嗎,什麽公家的東西,這海子裏的荷花可是我們先輩栽種的,我們這一片的孩子每年都這麽下水玩,怎麽,國家不管,你這個哪個褲腰帶沒栓好冒出來的家夥跑來裝大尾巴狼,我呸!”

市井人家,罵人永遠都是最接地氣的。

“這些荷花都是能看不能吃的玩意,每年還要浪費人工清理,我們孩子幫忙采摘點,那是給國家做事,是好事,怎麽到了你嘴裏,就成了沾公家便宜,有你這麽罔顧事實亂扣帽子的嗎?”

鄰居見老奶奶罵人,早看周立群不順眼的她,也開罵了。

真是活久見,從來沒人管過孩子們怎麽在水裏玩,怎麽摘幾朵荷花,撞斷幾根荷葉,就冒出一群鬼亂扣這麽大的帽子。

說起荷花,周邊民眾就煩。

花好看,卻一點實用性都沒有,還要防止每年雨訊時河道堵塞,影響了排水。

沒解放前,都是這片區域的大家自己組織清理河道的,解放後國家管了,大家才沒那麽操心,結果還不讓孩子下海子玩了。

真是豈有此理。

“你要是拿不出文件證明孩子們不能下海子玩,要是不能證明這些荷花是公家之物,我們跟你們沒完!”又一位家長看向周立群幾人的目光充滿了怒氣。

老百姓安安穩穩過個日子就這麽難嗎。

怎麽近期到處都有人亂給人扣帽子,忒討厭了一點。

“你們這是什麽態度!”

周立群輸人不輸陣,哪怕已經意識到不對,也要用態度鎮住這群鬧哄哄的家夥。

“打他!”

海子裏的孩子們終於不忍周立群了,從海子裏掏出不少淤泥,對著周立群這群人就砸了過去,他們家都是最底層的工人人家。

根正苗紅,不怕被人扣帽子。

這片海子的淤泥跟王蔓雲他們摘荷花的那片不一樣,這裏是下游,平時一些生活用水也會排些進去,所以淤泥帶著淡淡的腥臭氣。

砸在臉上,身上,絕對不舒服。

周立群這群人都沒想到一言不合就要被泥巴砸,根本就沒反應過來,也就沒來得及避讓,很容易就被砸了一頭一臉。

那腥臭的氣味讓他們瞬間臉綠了。

“等著,你們給我等著!”周立群叫囂著帶人跑遠了,不跑不行,如果只是幾個孩子砸他們泥巴,他們還能收拾收拾,但那群家長也被他們惹怒了。

已經有家長扛著木棒沖向他們。

呼哧呼哧,周立群他們急匆匆跑進了保護區,這裏有軍人值守,他們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。

但進了這邊區域,他們卻是不能再喧嘩了,哪怕想對追到分界線的家長放幾句狠話,也沒法放。

周立群一群人差點沒被氣死。

太倒黴了,今天的運氣實在是太差,哪哪都不順。

王蔓雲他們可不知道周立群這群家夥在跟他們鬧矛盾後,跑到這邊海子又招惹了人,兩片海子離著距離,他們什麽動靜都沒有聽到。

要是聽到,肯定第一時間就跑來看熱鬧,說不定還會暗中下點黑手。

誰讓周立群那麽討人厭。

下午三點多時,朱英華他們就喝上了嫩蓮子熬煮出來的解暑聖品。

四合院有水井。

井水哪怕在大夏天,也帶著涼悠悠的沁,最適合冰鎮瓜果或者是做飲品。

王蔓雲在發現有井水後,早就想大展身手。

今天摘了不少嫩蓮子,立刻動起手做成了銀耳蓮子羹,銀耳是廚師早就發好的,準備給老太太做八寶粥,然後被王蔓雲借用了。

摘了兩斤多的嫩蓮子,能做出來的飲品不少。

廚師跟保潔員也各自分到一碗,剩下的王蔓雲跟幾個孩子也吃不完,想了想,王蔓雲幹脆讓人給宋先生跟老t太太送了點去。

送去的這份,她沒有用井水鎮。

她擔心老人吃了涼的傷脾胃,幹脆送了溫熱的去,裏面她加了紅棗,屬於溫補,老人吃了對身體是有好處的。

“媽,這羹太好吃了,涼悠悠,絲滑軟糯,還香噴噴。”

院子裏,一家人坐在陰涼的涼亭裏,一邊喝著冰鎮蓮子羹,一邊說話,朱英盛被蓮子羹徹底折服,大夏天吃這麽一碗,從內到外,舒爽得讓他所有毛孔都打開了。

“別吃太多,冰鎮過,涼。”

王蔓雲擔心孩子們吃太涼鬧肚子,叮囑一句。

畢竟現在還不是後世到處都是雪糕冰棒的年代,第一次吃這麽涼,她還真擔心孩子們受不了。

“我……我再吃半碗。”

朱英盛傻眼了。

他原本是誇讚王蔓雲的,沒想到影響了福利。

“不行,你已經吃了兩碗了。”王蔓雲看著朱英盛頭疼,這孩子對於喜歡吃的永遠是個沒數,非得吃到飽。

朱英盛想哭,可憐兮兮看著王蔓雲,“那再……再小半碗?”說話間,他用勺子在碗底比了一個淺淺的線。

真的不多,也就幾口的事。

王蔓雲看著朱英盛那雙眼睛,實在是拒絕不了,只能點頭。

“你太好了。”

朱英盛蹦起來,拉著策策就跑去盛蓮子羹,生怕晚了王蔓雲反悔。

看著這麽歡樂的朱英盛,王蔓雲笑了起來,然後看著自己碗裏最後那點,猶豫起來,夏天吃冰涼的東西真的舒爽又有癮,她也還想再吃一碗。

“劉醫生說過,涼的你不能吃太多。”

一旁圍觀了全程的朱英華看出王蔓雲的意圖,阻止了,王蔓雲身體不好,吃了一年多的藥,好不容易養出效果,還是需要適當忌口的。

王蔓雲:“……”

她之前管朱英盛,現在好了,她也被管上,還反駁不了。

朱英華看著王蔓雲的眼睛,不好意思起來,但態度絕對堅定,“媽,過兩個小時你可以再吃一碗,現在真的不行。”

他們吃蓮子羹的碗不小,就這量,一碗都算超的。

“好吧。”

王蔓雲妥協了,她知道朱英華是為了自己好,而且劉醫生確實叮囑過,她身體剛好,不能貪涼。

另一邊,何先生是吃了午飯後到的宋家。

跟劉梅見禮後,三人各自說了自己的現狀,就聊起了天,宋先生推薦了王蔓雲跟幾個孩子,何先生見是宋先生欣賞的人,肯定相信人品。

沒有猶豫,直接讓人準備請柬。

就在請柬還沒送出時,王蔓雲讓人送蓮子羹來了,蓮子特別嫩,只需要輕輕一咬,就是一汪荷花清香。

銀耳燉的軟爛,入口即化。

吃著這別具一格的蓮子羹,何先生跟宋先生都驚訝了,他們第一次吃這種嫩蓮子做出的羹。

“看來這位小五同志不僅聰明伶俐,手也巧,是不可多得的人才。”何先生對蓮子羹讚不絕口,她這年紀的人,吃東西非常講究。

很多都不能吃了。

就剛剛王蔓雲讓人送來的蓮子羹,陪同的醫生看後,說能吃,她才盛了一小碗,沒想到不僅是聞著香,吃起來無比的合胃口。

她還以為這麽清香,會很甜。

結果是淡淡的甜,一點都沒有搶奪了其他食材的原味。

“真是好吃,我吃過那麽多蓮子羹,今天這碗最合我心意。”宋先生也滿臉笑容,這碗蓮子羹太合她滬市人的口味了。

劉梅見兩位先生對蓮子羹高度讚揚,想起王蔓雲的廚藝,也跟著誇讚了幾句。

不是她自誇,確實是王蔓雲的廚藝了得。

何先生對素昧謀面的王蔓雲更好奇了,也對朱正毅的好感更甚。

另一邊,四合院裏,王蔓雲他們吃完蓮子羹後也沒歇著,而是處理剩餘的荷花、荷葉,這些都是好東西,荷花能曬幹做成花茶,荷葉的功能也多多。

泡水喝能降血壓,還能入菜。

見獵心喜的王蔓雲打算做個荷葉雞。

晚餐有雞肉,她主動跟廚師商她,今天的晚飯她來做,廚師與保潔員一聽不用他們忙,立刻開開心心地早早回了家。

王蔓雲就帶著孩子們忙碌起來。

他們家的家務活一直都是一家人一起幹,忙起來誰都能搭把手,不累。

劉梅今天沒有在宋先生家留晚飯。

主要是何先生年紀大了,坐到下午四點,就回去休息,迎接第二天的生日,這幾天劉梅天天在宋先生這,劉梅知道肯定打擾了先生的清休。

見何先生離開,她也就告辭離開了。

剛好趕上王蔓雲下廚,剛進四合院,就聞到了濃濃的香氣,荷葉的清香伴隨著雞肉的鮮美,讓人忍不住狠狠吞了一口唾沫。

太香了!

“外婆。”朱英盛剛好跑到院子裏拿荷葉,看到回來的老太太跟警衛員,有點驚訝,但還是立刻開心地沖了過來。

“你媽今天做什麽好吃的?”

老太太慈愛地摸了摸外孫的頭,不由自主往廚房走去。

“做了荷葉熏雞,可香了。”

朱英盛揮舞著手裏的荷葉,向老太太報信。

“確實香,香得我都聞著味來了。”老太太一邊說一邊樂呵呵進了廚房,這裏的香味更濃,看一眼,好像快能出成品了。

“媽,回來了。”

王蔓雲已經先一步聽到老太太的說話聲,沒有問為什麽沒留在宋家吃飯,而是很自然地打著招呼。

“回來了,今天跟你們一起吃晚飯。”老太太說話間拿出一份請柬,說道:“這是何先生邀請你們明天去何家的請柬。”

原本何先生是要派人送的,劉梅自己接下了任務。

“真邀請我們!”

王蔓雲興奮地看向老太太手裏的請柬。

提前準備禮物也是未雨綢繆,沒想到何先生真正式下了請柬。

“何先生沒請幾個人,但都是有身份的,你們明天小心點,別碰撞了誰。”劉梅提醒王蔓雲,能不惹事,就盡量不惹事。

“嗯。”

王蔓雲擦幹凈手,鄭重接過請柬。

簡簡單單的帖子,字卻寫得蒼勁有力,帶著鋒芒,一看就是何先生的親筆。

也可以看出對方對待客人的真摯。

王蔓雲的臉頰慢慢紅了。

何先生一直是她敬仰的人物,沒想到能有親眼相見的一天。

因為這樣的喜訊,晚上王蔓雲好好露了一手。

利用提供的食材,做了一桌豐富的飯菜,把老太太跟孩子們吃得差點忘記停下嘴。

夜晚,王蔓雲是被傾盆的雨聲驚醒的。

外面的雨聲非常急,也非常大,伴隨著轟隆隆的電閃雷鳴,讓人無法入睡。

王蔓雲沒有起身查看,就那麽躺在床上靜靜地聆聽著。

憑經驗,這麽大的雨,明天起床後,海子裏的荷花肯定被沖得七零八落,幸好他們昨天采摘了不少長相最好的荷花。

也幸好插好的那缸荷花晚飯後,她讓警衛員跟朱英華搬進了客廳,如此一來,明天她這份禮送到何家,就非常珍貴了。

另一邊,周立群跟孟文麗的眉頭都因為大雨狠狠皺了起來。

他們原本還想用荷花做點文章,沒想到今天晚上會下雨。

還下這麽大。

兩人都有預感,這場雨一下,王蔓雲一家采摘荷花不僅沒人怪罪,說不定還得表揚。

因為王蔓雲他們摘了花的同時,也及時清理了河裏的藤曼,給排水做出了貢獻,幹的是好事。

果然如王蔓雲預料的那樣,天亮後,雨雖然停了,但海子裏的荷花不僅七零八落,河水也漲高很多,要是沒有王蔓雲他們昨天的及時清理,水可能會漫過堤岸。

“同志,太感謝你了,要不是你們昨天幫忙清理,我們就犯了大錯,謝謝,太感謝了。”海子裏,無數人在河裏清理荷花。

昨天借船給王蔓雲的工作人員看到王蔓雲,感激得差點流淚。

一夜暴雨,海子裏的水不僅渾濁變黃,荷花此時也被割得面目全非。

哪還有美感,只有麻煩。

面對工作人員的感謝,王蔓雲意外也欣然接受,然後慢悠悠回了四合院。

運氣好像站在她這一邊,不知道幕後之人會不會被氣死。

幕後之人會不會被氣死,沒人知道,但周立群跟孟文麗臉色難看是避不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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